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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三陪”计杀“二奶”血溅“神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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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布时间:2015-02-09 09:57:06 打印 字号: | |
在这个世界上,犯罪、事故、灾害、战争给人们带来了巨大的伤害、损失和痛苦,于是人类便不惜巨资联合起来建立了安全机构、审判机构、援助机构、慈善机构……,因为人们太想拒绝贫穷、事故、灾难、伤害、战争、犯罪带来的创痛与苦难了。然而,相比较而言,泛滥开来的人类情欲那带着蜜汁的伤害却更是使君不堪。那是一幕幕怎样的创痛与苦楚呀!欲说还休、无法言表、仰天长叹、挥刀相残……。据估算,目前,全世界每一天至少有200人因泛滥情欲而死亡,2000人因泛滥情欲而受伤,3000人因泛滥情欲而犯罪,10000对夫妇离异,100000对恋人分手,无数的人正陷入泛滥情欲的泥潭不能自拨……,因泛滥情欲偏差而带来的直接或间接经济损失每天已经高达十亿美元。人类歌颂纯洁的爱情,向往欲望实现的自然欢悦与和谐,可面对日益泛滥开来类似动物般本能欲望,人呀人,究竟该何去何从?! 本文述叙的这起刚刚审结的奇案就是这样,其男主人公王洪斌原本是一位家庭幸福事业有成的法律人,就是因为放浪形骸于“灰色地带”,最终迷失了人生方向,在泛滥开的情欲之中不能自拨,最终踏上了一条不归之路。 “律师”意迷执业场 妙龄少妇遭激情 1969年出生于焦作市温县温泉镇的王洪斌,初中毕业后便入伍来到设在洛阳市的河南省武警总队特警大队服役。1989年退伍的他到父亲当业务副局长的县烟草局下属县烟草公司上了班,不久他还与一位刚毕业的女大学生结了婚。他们第一个男孩儿刚刚出生时,在市场中摸爬滚打的王洪斌却因经济问题被开除了公职,一时间失去了固定收入。为了生存,颇有经营头脑的王洪斌承包了妻子任职中学的一个小商店,一边卖起学生用品,一边承担起“家庭妇男”的工作。每天他自觉打扫校园卫生、平整校园地面,对学生的买卖也很公平合理,整天忙忙碌碌的他由于勤快与善解人意,时间不长便受到妻子同事、邻居、学生们的交口称赞。与此同时,在家受到丈夫无微不致的百般照顾、从农村出来的妻子也很满意,她竟对这种“女主外,男主内”的清贫、闲适的生活,时时感到幸福。但这种幸福却因王洪斌的哥哥当上了本地司法所所长而有了大改变,因为王洪斌很快竟成了一名法律工作者。在温泉镇司法所当了法律人的王洪斌关掉小商店,每天开始为当地农民做起土地承包鉴证工作,由于处处受人尊敬,他兴奋又自豪,感到自已的特长在“法律工作者”执业场得到了尽情发挥。 一米七六的个子,虽说不算英俊,但王洪斌却能给人文质彬彬的第一印象。他曾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且待人热情聪明健谈。而在他的亲戚里,常被他挂在嘴边的也确有不少当权的,所以,在当地有不少人以结识他为荣。然而真正熟识王洪斌的人,都知道这仁兄能“嗤”,十句话能有半句实情就不错了。他尤其擅长见风使舵,口若悬河的谈吐往往让人摸不透他的深浅。执业久了,他开始梦想把做律师作为自已的人生目标,于是他跳槽去了律师事务所。然而经过一年多的努力他并没能办下助理律师执业证。因为办这样的证首先要有本科文凭,还要通过全国的律师资格统考,这便成了挡在他面前的两座高山。在律师执业场里打拼,每次他经手的案件总是得假以所里其他正式律师的名义出庭、结案。自已付出的很多,收入却不高,有时还常遭当事人的误解,但这一切遗撼却挡不住他的勤奋和自勉。每天出门办事他从不敢打的,不管多远都是骑自行车。一次去法院送律师报告,大雨滂沱,道路泥泞,风又大,身穿雨衣,弓腰蹬车的他在路上重重地摔了一跤,险些丧命。额外付出的辛酸苦辣换来了斐然业绩,几个月做下来,揽来案源已超出所里其他执业律师。由于案子来了他总以外所律师好友名义办手续,这便遭到同所一位中年律师的嫉妒,揽不来案源的这位同事不时向主任打小报告,告其接“私活儿”,还在当事人面前风言风语:他是个假律师,根本没办案资格。四处奔波的王洪斌每次遇上反悔的当事人,愤慨之余,便开始为自已不是一名真正的律师而焦心。折腾了几家律师所后,业余时间他学习特别刻苦,为弥补自已学历及法律知识的不足,他考过了法律专业的大专自学考试,但是连续努力了三年,却始终未能如愿地跨过那个门槛——律师资格考试。在人们眼里,王洪斌平时工作和学习的认真劲是出了名的。有一回,他和同所的律师一起为一起入室抢劫案做代理,对方出了不菲的代理费,随后二人同去法院阅卷,他们俩都把案件卷宗看过了,同行出庭辩护时,王洪斌又拿出了一份当事人有“坦白”与揭发同案人情节的材料,正式出庭的律师暗暗吃惊。原来王洪斌在细致阅读公安机关的全部讯问笔录时,经过认真对比,发现在这伙因形迹可疑被拘传的嫌疑人中,自已代理的被告人的确是比其他被告人提前了30分钟供述犯罪事实。这个细节不仅同行忽略了,检察官、法官都忽略了。开完庭后,被告家属紧紧握住同行的手连声道谢。同行说:“这没什么,这是我们的工作,但是你还真得好好谢谢这位王洪斌律师啊,没有他的发现,你儿子不会轻判的!”随后被告家属转身找到不能亲自出庭的王洪斌说:“真是感谢啊。” 王洪斌走上前自信地握住伸向他的手,一抬头却浑身一颤,与他对接的眼光哪里是感激,分明是一种蔑视。又是被当事人误解,王洪斌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一句话也说不出,当时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逃出法庭的王洪斌始终挥不去当事人那蔑视眼神。随后的不安让他果断决定:放弃目前日渐看好的代理案件之不菲收入,他要只身去中国政法大学自费苦读4年,力争顺利通过全国统考的司法考试,他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 在王洪斌的身边,有一个信任他、理解他、支持他的妻子汪老师。十年前,长得清秀可人,好学上进的汪老师还是一名师范学院的学生,7月4日这一天她在公共汽车上第一次与王洪斌相遇。当时他热情的话语,礼貌的让座,给她留下极深印象。汽车到站了,她给他留下了自已学校的地址。让汪老师意外的是,假期过后,她一进学校大门竟遇上手棒鲜花的王洪斌。于是,她们相爱了。从此,年年的7月4日,汪老师总会得到王洪斌送上的玫瑰花或其他小礼品,十几年来竟从未间断过。王洪斌很爱她,婚后他主动操持着一切家务:洗衣、做饭、收拾房间,甚至相妇教子。在王洪斌这位好丈夫的协助下,汪老师工作优秀,成为学校里的高级教师。而后来王洪斌成了一名“法律工作者”,家庭情况有了变化。但汪老师始终相信丈夫的爱情,也支持丈夫的事业,她不忍心因自已或为家务而去拴住丈夫本应施展的手脚。当王洪斌一提出去北京读书时,她就很理解。二话不说,拿出家中全部的积蓄,第二天就送走了王洪斌。独自领着孩子生活,全力支持他,家中遇上再难的事,她都没叫过苦,还一年几次地去北京送东送西,关心王洪斌在北京的冬“暖”夏“凉”。后来,仅有初中水平薄底子的王洪斌,经过两次补考,亦未能通过毕业考试,几年的努力只让他得到一张结业证书。当他想到妻子期盼的眼神和今后的路,就毫不犹豫地用400元换回了两张假的中国政法大学本科毕业证书和学士学位证书理直气壮地回来了。以后妻子任着他的性子,全力支持他去闯世界,在她心理藏着谁也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是“夫荣妻贵”。王洪斌也深深感受到妻子对自已的付出与期盼,于是便有了愧疚和压力。他也一直很努力,从早到晚一直看书,一方面是为了应付业务,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速成”初中生水平的自已,更好地在竞争残酷的律师界打拼,好多挣钱,让好面子的妻子过上人上人的生活。然而,没有那一纸律师证书,他的执业仍很艰难,对于自已目前状况和已经拥有的一切他越来越不满足,便时常烦躁,内心深处空落落的。心高志远的他,面对平庸无为的生活越来越难耐,在小律师事务所里,日日在办案之余,他常常不回家,关上无人的办公室的门一呆就是一夜,安坐于办公桌后的他,总是把录音机音量开到极大,一遍又一遍地收听网络歌曲《当你孤单你会想起谁》、《痴心绝对》。他时时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冲动,总想判逃一次,就拿起书本什么都不做了,但这样就行了吗,家庭、妻儿的付出还少吗,我能无休止地一味让女人付出吗,一想到汪老师他就有了心痛,到了第二天,电话铃一响,一切便恢复原样,于是又忙碌一天的他便又重复昨天的心痛,于是总会产生些毁坏点什么东西的想法,还总会有出格一次的怪念头,莫明其妙的他自已也觉得自已有些可怕,面对着镜子他常常仔细端详自已,总想探究一下迷茫的自已,他总是一次次地面对镜中的人大声责问:“我这是怎么啦?” 不少人不解地认为,王洪斌通过自己的努力当上了一名法律工作者,是应该好好珍惜和快乐的,你那么风华正茂,只要在这条道上勤奋努力,律师证会有的,前途更会有的,干吗时不时地把自已关在办公室,狂抽烟、长叹息呢?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面对别人的看法,王洪斌总是深不可测地一笑而过。其实,真正困扰王洪斌身心的,还真就是那一纸不起眼的证书,自已不比别人差,没有那个证,经手的案件每回总要费尽周折。人生路苦短,何时是个头。我不考过那初任律师资格证书决不会罢休!他暗暗地与自已较着劲,办完案他回家吃过饭,就返回把自已关进事务所的办公室里夜夜苦读。困了、累了,他便拿出一盘毛片放入VCD中放松一下。时间一长,在黄色录像的刺激下,他脑海内又涌出一种令人不安的肉欲困惑,还有他大脑里那固有的及时行乐,要有所作为的“哲学思辩”,冲动时时不期而至地作怪,刺激他、困扰他,让他的身心困兽般的不安。平日生活里,王洪斌竟不敢再面对年轻漂亮的异性,在不堪重负的内心世界,他怕因欲火难耐而出轨。然而,在执业场他总是要面对女当事人的,凭借灵活头脑、伶牙俐齿、妙趣横生的谈吐,他总是不自觉地在异性面前充分展示出自已当过兵,上过大学,眼界较宽的丰富人生阅历,配合着神圣的律师业务平台,放纵自已的心愿让他不能自持,此后,自负的王洪斌竟不止一次地酒后吐真言:凡是有几分姿色的女当事人,只要被我看中了,我都会想尽办法揽她入我怀中。 在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方面思路和行为均出现了偏差的王洪斌,其行为开始与常人不同。在从事的司法工作中,日日难免要和公、检、法等部门打交道。时间长了,人们往往会看到,王洪斌过多地把自已极难得的聪明才智放在不该发挥的地方肆意发挥至极致。他有一个记得满满的小本,详细记录了他所能收集到的全省各级公、检、法、司各部门领导和业务干警名册,一遇到当事人找他代理官司,这些人名便会从他嘴里变成朋友或铁哥们,他随时会把自已认识公、检、法等单位的某某领导挂在嘴头,作为炫耀的资本。每次一揽到案子,他总是不失时机地向当事人大肆吹嘘一番,头头是道的介绍,总会让当事人信服于他的手眼通天,随后他会不失时机地捞钱,为自已的放纵铺路,他就敢收下人家的钱财而办不成人家的事。由于不断被当事人告发,他也不断被聘用单位辞退。遇上倒霉事,王洪斌从不会主动从自已找根源,面对被辞退时他人宽慰的言辞,除了感叹人心不古,伙计难处,职场艰辛外,王洪斌绝不反思失误之源,一有劣迹暴露,混不下去时,他甚至会提前去其他不了解他底细的司法所、律师事务所应聘,甚至会提前炒掉原律师事务所老板的鱿鱼。好在县县有“所”、市市有“所”,外面的天地大无边。他想,凭借我的本事,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于是,温县镇法律事务所、新潮律师事务所、豫城律师事务所、诤研律师事务所等等,都留下过他忙碌的身影。一到新地方,他往往会先“规矩”一段时间,等时机成熟后,他就按耐不住本性,又开始在当事人面前大肆吹嘘自已,结果往往就是旧调重弹,故伎重演,被撵走人的事再次重现。 2002年7月的一天中午,王洪斌正坐在办公室里翻看报纸,猛然见到一位打扮入时的妙龄少妇走了进来。这位少妇名叫张相云,她当时正和丈夫朱拥军闹离婚。张相云的丈夫三年前撇下她和刚满周岁的女儿远走广州,此后音信全无。她把女儿送到姐姐家,独自一人到县城租了房子,一面为太康保险公司卖保险,一面在商场里做些服装生意赚钱。 张相云这次来律师事务所,就是想咨询一下和丈夫离婚的事,看看法律程序如何走。王洪斌谈起法律来头头是道,张相云觉得他有文化,知识渊博,顿时生出了几分敬佩。看到少妇张相云对自己有了好感,王洪斌就使出浑身解数来表现自己。在张相云身上,他动了大心思,一味地大献殷勤,两人很快打得火热。 在张相云面前,王洪斌和盘托出自已政法大学毕业生,目前正攻读在职硕士研究生的牌子,还声称自已天生就是块大律师的材料,将来是要到郑州、广州、北京、上海谋发展的。他隐瞒自已妻子怀孕的实情竟编出自已难以启齿的隐私,大谈什么妻子性冷淡。说什么心目中一直就想找一位象你张相云这样清纯、可爱、秀丽的女人。你知道吗?我整天与人打交道太累啦,但看了你张相云一眼,我竟会有一种莫明的轻松。要你与我这个已经有了妻儿的人交往,会不会太委曲你了呢?遭丈夫狠心抛弃,一个人独居了三年的张相云,对王洪斌感觉极好,她觉得对王洪斌的真情表白很是理解。于是,他们便有了第一次约会,二人在街角里疯吻,都很激动,也许是紧张,也许是兴奋,总之特有激情。张相云咬着王洪斌的耳朵喃喃地述说:我对你并不介意什么,我自愿跟你好。遭遇激情的妙龄少妇张相云的离婚官司还没有了结,就糊里糊涂地成了王洪斌家室以外的情人,两人瞒天过海,若即若离地开始以秘密夫妻身份同居了。此后,王洪斌更是中午极少回家了。外表像个小老头似的王洪斌,却很会讨张相云的欢心,常常做出些意想不到的关心与呵护,让张相云体验出一种无法言表的甜美。每天中午相聚时他一边用力搂住她,一边唱出:你是我永远的宝贝,怎么做就怎么HAPP,你是我放松的依偎,每一次都让你我很累,为你冲动一回不论错与对,为你冲动一回不论乐与悲,请你接纳我的爱心和爱肺……。温柔与体贴让张相云又一次感到家庭的温暖,在同居的日子里,张相云称王洪斌是老公,王洪斌叫张相云宝贝。王洪斌一次又一次地表态:我要好好待你,会一辈子爱你不变心。经过一段时间相处,两人感情迅速升温,像夫妻一样整天形影不离。痴情的张相云付出了女人的一切后,真的心甘情愿地做起王洪斌的“二奶”,他们中午相会,晚上仍放王洪斌回家陪老婆,她把王洪斌编织的甜言蜜语句句当真。随后的日子里,已经离掉婚,正值妙龄的张相云虽然也不止一次地随一些好心人以及亲朋、好友、家人去别的男人家相亲,但一经接触和了解,她便觉出这些男人根本就不能跟王洪斌比,于是,她把全部身心感情都投入到了王洪斌的身上,甚至把自已相亲时的一些遭遇当作笑话毫不保留地讲给王洪斌听,全然没查觉到王洪斌渐变的眼神。她说:你知道吧,那个卖猪的性无能,给了我不少钱,总想占我便宜,我死了也不会跟那种人的,他也算男人,笑死人。不久张相云还主动关心起王洪斌的事业,她利用自已在检察院工作的叔叔,和自已卖保险结下的广泛社会关系,主动承担起为王洪斌揽案源的工作。为了王洪斌的案源,在浴池坐台的三陪女严改娣为丈夫官司找关系的事,很快就被处处留心的少妇张相云捕捉到了。 “二奶”反目累“三陪” 风月场上波澜起 刚过三十岁的张相云情爱之门打开之后,精力无比充沛,为了王洪斌的案源她尽心地到处奔波。然而,一心一意爱恋王洪斌的张相云,做梦都没有想到,面对她如狼似虎的热情,王洪斌不光在眼里已经有了异样,在内心深处也开始出现了变化。从一开始接触,仍放不下家庭的王洪斌就把张相云定位在一个玩偶角色上,现在王洪斌越来越觉出自已更象是张相云的一只玩偶。随着对张相云了解,激情过后的王洪斌开始憎恶起张相云放浪:妈的,整天那么多男人打电话,还打情骂俏的,真不是个淑女。十几岁就跟人胡搞弄大了肚子后,才找个未办结婚证的丈夫同居,还占了人家的房地产,真是聪明。后来,生了个小孩那男人却忍心跑了,房子都不要了,孩子肯定不是他的。人跑了三年,无望了才办离姻,还不知这三年里面到底有多少个“头”找她。文化程度不高,找野男人的本事倒不低。妈的,她跟个“鸡”又有多少区别。特别是当王洪斌与张相云过于纵欲滥情不久便发现下体出现不适,进医院一查自已竟得了一种非淋茵性尿道炎。有了丑病,王洪斌一下子愣了,王洪斌便开始日日在心中大骂张相云,他更是想起了家,怎有颜面去面对贤能之妻子、聪慧之爱子。此后,悄悄治病的王洪斌便开始以业务忙、应酬多为借口,把绝大部分时间泡在外面,不回家也不想与张相云滥情,他频频地出入于娱乐场所,挥撒着过剩的精力。他开始不再把张相云的痴情狂迷放在心上,但他却能巧妙地牵着张相云的鼻子一味地利用她找案源。当张相云引领严改娣来到王洪斌跟前时,王洪斌好色的眼睛立马亮了起来。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这位二十岁年轻漂亮、能说会道的少妇,心猿意马地盘算:这才是我要找的人。有了冲动,第一次见面严改娣都说了些什么,他全然没听进耳内,他只注意到这个丰满少妇的口才、风骚和勾人眼神。三陪女严改娣因丈夫涉嫌强奸被公安机关抓获后急于想找关系活动,一见王洪斌大律师,便滔滔不绝地大讲丈夫的冤情,王洪斌似是而非地听着,眼睛却一直在女当事人的身上打转。了解了严改娣丈夫的案情后,明知根据其丈夫的案子根本就没有任何“活动”的余地,但王洪斌面对着性感迷人而且风骚的严改娣,回答便有了暧昧,他不拒绝她,也不应承她,只是说可以做工作。为了揽下这个美差,随后,王洪斌又充分发挥特长,口若悬河地夸起自己的关系如何了得,声称有能力、有办法把她的丈夫“捞”出来,一席话便把严改娣给镇得服服帖帖。 十九岁的严改娣原本是在温县农村长大的姑娘,14岁那年初中还没上完就外出打工,16岁便开始了她坐台当三陪小姐生涯。后来她认识了因盗窃刑满释放的赵广洲,尽管双方家人均竭力反对,同病相怜的她还是在2002年与赵广洲办了结婚仪式。婚后,她用坐台挣来的血汗钱为赵家盖了新房,不久还生下了一个漂亮女儿。谁曾想幸福生活刚开始,丈夫就不满意了,他不能忍受尚在哺乳期她又开始接客,变态的他在一次酒后竟把满腔的愤怒全洒在一个无辜的少女身上,他竟因涉嫌强奸而锒铛入狱。娘家人都记恨严改娣的不听话,一见出了事,更少有亲人帮她,婆家的光棍父亲面对如花似玉的严改娣竟生出借机欺侮她的念头。没见过世面的她不知所措,一时生活窘迫。后来,为了生存下去,她就自甘堕落日日去沁阳市某浴池坐台,每天疯狂接客靠卖淫过生活。一天,醉生梦死的她突然接到深牢大狱里丈夫赵广洲托人捎出的求救信。她这才又想起丈夫赵广洲仍在大牢之中受苦,便一心一意地开始找门路,想要把赵广洲从大牢里捞出来。于是,她每天极积地接客赚钱,除了做经济准备外,便是到处打听门路。经过风月场上岁月渗透,严改娣凭借天生的丰满身材、加上年轻俊俏,尤其擅长打情骂俏,皮肉生意做得顺风顺水,一度被光临过的嫖客们誉为沁阳花牡丹。一天,严改娣在丈夫家的表嫂任竹英家结识了张相云,张相云了解了严改娣的情况后,便不遗余力地向她推荐了王洪斌大律师,还透露出自已的叔叔就在检察院工作,也可以帮上忙。严改娣更是象溺水之人一把抓住了根救命稻草,三天两头去找张相云。经张相云的引领,严改娣去见到了张相云的叔叔。之后,张相云又把她带到了王洪斌面前。严改娣听了王洪斌的演说后当场就拿出身上仅有的680元钱放在桌上。又听了王洪斌的一番“保证”后,她更是在心里充满了感激和安慰,便说我决不会让你们二位白辛苦费事的,我会把律师费用尽快交上。送走严改娣后,在王洪斌面前的张相云也大为得意,她与王洪斌商讨说,这次她一定能让严改娣拿出二、三万元钱。而王洪斌却没有答话,在他的内心深处却有更深一层的盘算。随后的日子里,王洪斌便对此案不冷不热,任凭张相云在严改娣面前狮子大张口地要钱,他躲在后台,就象猎人面对猎物一样,不慌不忙地对风韵少妇严改娣设下一道“玫瑰陷井”。 严改娣真的急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她多次主动上门找王洪斌讨价还价,催王洪斌为自已丈夫尽快“行动”,但王洪斌却不吐口,每每严改娣要求见面,都被他以种种理由搪塞过去,王洪斌总是那句话:我很忙,就先跟张相云谈吧。眼看丈夫的案子马上就要开庭了,严改娣更急了。王洪斌放出话:这事好办,但必须先缴三万元钱才可以摆平,而且花了钱法院也可以不用开庭了。最后,他还意味深长地跟严改娣留话,找个晚上,我们好好研究、研究。一时尚未迷开窍的严改娣只是到处去凑钱。王洪斌却在一边不冷不热地候着,不动声色。 几日后,王洪斌看着时机差不多已经成熟,便主动邀请严改娣夜晚到温县一家旅社说她丈夫的事,严改娣并没有多想便如约前往。一进房间,王洪斌便开始露出他色狼的面目。他一把抱住刚进房间的严改娣,又是摸,又是亲,只恨少长两只手,一个嘴。在风月场上有着出色表现的严改娣更是巾帼不让须眉,他们一个有事求人,一个花心蠢动,心照不宣的两人,恣意纵欲苟合在一起。最后双方都得到极大的满足,床上的肉博,让他们全然忘记了各自的烦心事。信誓旦旦的王洪斌与严改娣在一起不再谈论律师费,他甚至把严改娣又带过来的1000元钱如数退返,他只关注着严改娣的肉体。纵欲的日子飞速流逝,不经意间,到了案件开庭时间,王洪斌这才告诉严改娣自已并没有律师执业证,出不了庭。但我已经托了朋友周律师帮忙出庭,你放心等好消息吧。一时间,严改娣真不敢相信,日日在自已身上占便宜且信誓旦旦做保证的王洪斌,事到临头根本却无资格在法庭上亲自为其夫辩护。然而她还是相信王洪斌的能力的,便放心地等待着。最后,严改娣等到的却是丈夫依法被判处有期徒刑十年的判决书。王洪斌仍继续欺骗严改娣,他抱着哭成泪人似的严改娣说:绝对没事,我找个朋友就能办个监外执行,你丈夫不久就能出来,等着吧。严改娣并未能等到丈夫出来,她等到的是王洪斌设下的一个个“玫瑰陷井”。日子一长,严改娣竟也迷失在王洪斌的花言巧语之中,心甘情愿地做起王洪斌的“红颜知己”! 王洪斌得到严改娣后,就干脆不和张相云来往了。女人的事女人最敏感,有过被丈夫抛弃,失却温情切齿之痛的张相云发现问题的症结后,她就来到王洪斌面前,声泪俱下地哭诉着,希望他能够用情专一:你回来吧,没有你我活不成。王洪斌嘲讽地说了一句,又在演戏吧!便摔门而去。张相云心有不甘就又跪在严改娣的脚下,求这个小妹妹不要再纠缠王洪斌.让他回到自己的身边。但是,任凭张相云如何请求,严改娣和王洪斌都不为之所动,反而打得更加火热。再次失“夫”的张相云伤透了脑筋,于是,她像发了疯一样不断地往王、严两家打骚扰电话,并点燃了王洪斌的家庭后院战火,希望以此阻断王洪斌与严改娣的往来,好重新赢得情郎老公律师大哥。 王洪斌尽管在外彩旗飘飘、风流成性.但他还是很希望自已家里的大旗不倒,所以他很是注意维护家庭安宁的。一天,王洪斌家的电话响了,妻子汪老师拿起听筒:喂,请问找谁?一个女的竟大声答道:“让我老公王洪斌听电话!” 汪老师愣了,一旁的王洪斌马上变了脸色,他尴尬地解释说:一位当事人开玩笑。然而,张相云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往家里打这样的电话,她见电话功效不明显,竟在一个中午主动找上门来,大言不渐地暗示汪老师趁早与王洪斌离婚,不然会有大祸临头。这一切终于使王洪斌无法在贤惠妻子面前再搪塞了,心灵如孩子般纯洁、口碑极佳、在学生们面前有极高威信且百分之二百地相信王洪斌为人的汪老师,理想与信念都开始出现动摇,为了喜爱女孩子的王洪斌,费尽心机搞到了一个二胎指标的她此时正在哺乳期,没想到暂时不能过性生活的这段日子里,王洪斌竟在外面花心搞女人,面对王洪斌的解释她破天荒地狠抽了他一记耳光。但是,极爱面子的汪老师虽然心如刀绞但并未拼死拼活或立即跟王洪斌撕破脸大吵大闹,她只是在一边默默流泪,气、恨与震惊交加,身体并不健壮的她便突然发起烧来,随后大病初愈的她天天像在梦中活着,连白天给学生上课时都显得那么不真实了。从外表到内心都有了些明显变化的妻子,她每天下班进屋就打开录音机收听那英唱的《一笑而过》,伤感的旋律一传入王洪斌的耳朵,他便明白了这个家庭已经失去了安宁。此后,汪老师竟发展到不能容忍让王洪斌碰她,一碰她就浑身难受,有时还会出现鸡皮疙瘩,心里发毛的、头皮发麻的他只好日日躲避在沙发上睡觉。不再相信他的妻子还开始过问他的业务,开始限制他外出的自由,在经济上也开始限制王洪斌,他为此特别烦恼。与此同时,以相同的手法,张相云对严改娣家也如法炮制,除了打骚扰电话,她干脆就以王洪斌妻子汪老师的名义义正言辞地打电话到严改娣婆家,直接说出严改娣与王洪斌有暖昧通奸关系,提醒赵家要管好儿媳。这个电话使对严改娣本就存有花心的公公有了报复借口,他干脆就把不满足自已需求的儿媳妇严改娣锁在家里,不再让她回娘家。 2003年11月12日中午,好不容易溜出家的严改娣和王洪斌在一起吃饭,张相云的电话就打过来了,王洪斌一听是张相云的声音,一声不吭地就挂了,痴情的张相云却不明就里地一直给他打,结果把王洪斌烦得开口就是一顿破口大骂,不堪入耳的脏话,从律师王洪斌嘴里源源流出,竟让一旁观看的严改娣也颇感意外。王洪斌的失态言语只骂得电话那头的张相云痛哭流涕,连连认错方才作罢。 当天夜里,王洪斌和严改娣找到一家旅社偷情,这时张相云的电话又不失时宜地追打过来。无休止的过份骚扰,使严改娣、王洪斌二人对张相云恼羞成怒、恨之入骨。不能尽兴的王洪斌与严改娣草草做完男女之事后,王洪斌便重重地把手机往床上一摔,拥着刚点燃一支香烟的严改娣商量,务必要尽快除掉张相云这个绊脚石。 神农之旅险象生 少妇情痴与魔行 人们破解情爱困境其实是有许多条大路可走的,然而,他们俩商量的结果却是选择了谋杀。王洪斌侥幸地认为:凭自已多年律师从业经验,伪造一出失足、意外事件还不是一碟小菜。2003年11月13日,与严改娣密谋了一个晚上的王洪斌,突然十分热情地邀请张相云到焦作去游玩,还说要把严改娣一起带去,三个人好当面把事情说清楚。那天夜里,在焦作市的火车站附近的一家旅社,张相云当着王洪斌,反复追问严改娣与王洪斌啥关系,有没有性行为,二人均做了否定回答,为了表示清白,严改娣还真用力抽了张相云两耳光,骂道:我们是好姐妹,你怎么这样侮辱我人格。同样为了表演真实,王洪斌也上来踹了张相云两脚,又打了她两拳然后才说:你怎么是这种人?还老给我老婆打电话,弄得我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也回不得。单纯而又痴情的少妇张相云挨了打不生气反而喜出望外,鼻青脸肿的她竟特别兴奋地从外面买来不少酒菜,接下来,三个人还推杯换盏地喝了个一醉方休。 次日起床后,王洪斌便为杀掉张相云找机会,事先退掉房间,又把行李搬到贸易大厦附近的一家小旅馆存放,然后带上准备好的工具,租个机动三轮车便带着严改娣和张相云上了路,他说我要领你俩去焦作影视城好好玩一玩。早已有了危险预感的张相云,在疯狂不断地骚扰王、严两家后就提前为自已买下多份巨额人生伤害保险,受益人指定为她的父亲。安排好后事的她想到一旦出事,我还能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有了后手安排的她一身轻松地开始她争取王洪斌的最后努力,她相信自已的能力,她相信王洪斌还是喜爱她的,只要说走了严改娣,王洪斌会离不开自已的。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她上了路,观赏着大自然的美景,一面畅想着与王洪斌可能的未来,高兴之处,一路上竟时不时抖落出串串笑声。为了便于下手,王洪斌谎称走影视城后门不用买票,把二人带至影视城西边大坡处下车,他们一路上吃着桔子,说笑着往一片茂密的树林深处走去,细心的王洪斌一路上不时拾起她二人抛下的桔皮杂物,连同自已抽剩的烟头,一一装入塑料袋,他还把事前准备好的手套交给严改娣一双,并套了一双在自已的两只手上,看着疑惑的严改娣,王洪斌态度暧昧地说:到家啦,就搁到这儿啦!严改娣便心里明白了。然而,她却心怀鬼胎地跟在王洪斌身后并不作声,只有张相云兴高采烈地跑在了前头。走到树林密处,见四周无人,王洪斌突然变脸,厉声叱责张相云为什么老往他家里打电活。张相云还未来得及回话,严改娣就冲上来又打了她两个耳光。张相云害怕了,表示以后再也不敢了。王洪斌却象野兽样扑倒张相云,拿出昨日从严改娣鞋上解下的一根红鞋带套住张相云的脖子用力勒,也许是巧合,红鞋带断了,而此时,王洪斌的手机也不争气地响起来,他站起身,将那根红鞋带装入塑料袋,这才掏出手机。原来是妻子的电话,通话中,听着未满周岁小女儿的哭泣声,王洪斌不耐烦地大声地说:照料好女儿,我现在广州,书我会买的,我银行卡上没钱啦,马上给我充些钱。这边严改娣又扶起张相云,好言相劝,他们又往树林深处走。天快黑时,一行人转到了一个一眼望不到底的深洞旁,王洪斌决定乘机将张相云往深洞里推,谁知一抬脚,王洪斌自已先摔了个狗啃泥,愣在地上,王洪斌半天没起来,难道真是天意?是日子不对?是张相云命不该绝?见爬在地上的王洪斌半天没起身,回转过身的张相云眼神内充满关切,上前伸手去扶王洪斌,她还一边心疼地说:怎么这么不小心,摔坏了吧?在一边刚好戴上手套的严改娣却突然地冲上来,拽住张相云的头发便使劲向深洞拉,张相云死死抓住王洪斌的手不放。天公不作美,恰好此时,有一个掂兔的猎人路过,严改娣只得停下手,王洪斌又是演双簧似地装腔作式,起身便打了严改娣一记耳光,他骂道:你就不能给她一个改正的机会?然后回过身就抱住张相云说:她是吓唬你呢,她的气出了,你俩的事也说清了,过两天我就带你上广州打工,以后我决不离你半步。张相云流着泪,依偎在王洪斌身上,三人一起下了山。 次日,王洪斌又把行李转移到一家个人开的宾馆,他们一行三人在人民公园、焦作影视城又玩了一天,王洪斌仍一直在找机会杀害张相云,晚饭后,他们又顺焦枝线铁路走着玩,在一片废弃垃圾堆边,王洪斌示意严改娣把张相云推下垃圾井。然而,张相云竟一把将严改娣一块带下坑井,王洪斌只好又将二人拉了上来。他们又顺着铁轨向前行走,王洪斌又悄悄告诉严改娣说,如果是卧轨,撞死了就象自杀。当一列火车开过来时,严改娣真的拥着张相云就向火车下塞,张相云吓得拼命挣脱,又是不巧,这时远处似有下班的人路过,严改娣动作便有些迟缓,几秒钟的功夫,火车便飞驶而过。王洪斌见张相云的衣服也被严改娣撕破,还吓得跪在地上哀求严改娣,便走上前去扶起的张相云并好言相劝。他还把种种计谋均未得逞的火气一并发泄在严改娣身上,大声训斥严改娣:你找死呀,咋总找事,把她吓出病咋办,滚一边去。他温柔地脱去张相云被撕破的衣服,扔进垃圾堆,骗其说:明天我给你买身新衣服。此时此刻的张相云对王洪斌仍是一片痴情,尤其可悲的是,她对王洪斌异样表情竟没有丝毫戒备之心。遭遇这么多反常行为,受到种种的非难,她仍自信地对王洪斌说:我知道你是不会杀我的,我就怕她,也好,就让她在我身上好好出出气吧,只要日后她离开,你是我的,我能有你一个人对我好就行了。痴情少妇的幼稚心理驱使张相云对王洪斌的思维始终指向了“信任”,一路上表现出的重重杀机异象,她认为都不过是严改娣为了出出气,吓唬吓唬她而已。终于又回到宾馆,王洪斌要了一间单人间,又为她俩要了间便宜的放有两张床的一个锅炉房。登记时,老板发现了身边的衣冠不整、浑身泥土的张相云,很是惊诧。王洪斌忙介绍说:这个是我堂妹,她们俩是姑嫂,做嫂子的跟别人跑了,这不,刚找回,一句话不和,她俩就打了一架。张相云任由王洪斌的扯谎,一声不吭,不解释、更不求救,直到王洪斌把二人推进锅炉房,上了门锁,她也没再出一声。一次又一次错失逃生机会的张相云,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依然非常执著而地和恶魔同行,终于走上死亡之旅! 2003年11月16日,王洪斌提出去沁阳玩,三人便乘车到了沁阳市风景区神农山游玩。一路上,都是王洪斌拥着张相云走在前面,严改娣跟在后面。张相云在王洪斌的温言软语中,心情逐渐晴朗,又开始与王洪斌有说有笑。王洪斌却一心一意想将张相云领上神农山山头上,再把她推下去,他要天衣无缝地伪造一起失足落山的假现场,以达既不负法律责任,又能除掉张相云这个心头之患的罪恶目的。然而,天将近黄昏时,他们才爬到半山腰,三人都累了,张相云不想走了,此时,神农山中寂静无比。面对怎么也劝不上山头的张相云,王洪斌恶从胆边生,从背后一把将张相云推到一个大石缝间,与随后冲上来的严改娣一起搬起身边的石头,雨点般向张相云砸去。被推进大石缝里的张相云竟然仍旧没有发出一声大声的呼救,更无半丝半毫地反抗挣扎,她只是用不解的眼神盯着手忙脚乱的王洪斌泣涕哀求,我是你的女人,那样地侍候你,你真狠心这么待我?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也真能下去手?王洪斌一脸坏笑地回答:说得好、说得好呀,你对我好,为什么深夜往我家打电话,还说给我老婆另找老公,这不是把我往死处逼。你是我的女人,那你为啥跟你姐“放鹰”跟别的野男人睡,你说说!沁阳的男人是咋回事?温县的男人是咋回事?武陟的男人又是咋回事?还有那个什么卖猪的。你一次又一次地坑我,不是我帮你,你这个婚姻诈骗犯能一次次从大所里出来?!。张相云哀嚎着:我又没瞒过你,不都给你讲清了吗,我姐总想给我张罗介绍个好人家,人家都是花了钱的,我能不去。王洪斌一听便心一横地说:那好,人家是花了钱的,有了好几万是吧,你把钱拿来,给了我钱,我就放了你。张相云幽怨地说:我叫你爹、我叫你爷,好不好!我才得几个钱,都是一路的吃喝花费,你就是一心一意想找钱吗?要知道我们一日夫妻百日恩呀,既然这样,来吧,你还不如就给我来个痛快的……张相云的质问让王洪斌更加恼羞成怒,他拾起一上宽下尖的石块用力砸向张相云的面部,“叭哒”一声,张相云的下颌骨被砸骨折。王洪斌又携同严改娣抬来一块巨大石块压上张相云的头,怕其不死,他又扯过严改娣一同站上石块,“咔、叭”一声,张相云的头骨碎裂,巨大的响声吓得严改娣一屁股跌坐在石头上。除掉了张相云后,王洪斌收拾好严改娣和自已手上的血手套等物,带着严改娣迅速逃离神农山现场。随后,他们乘车悄悄潜回温县张相云家,用从张相云身上搜出来的钥匙打开门,先将屋内的电话、手机等通讯工具通通收到袋子里,然后仔细地擦去手能触及之处的指纹,最后王洪斌拿出几瓶来时买的白酒均匀地洒在各个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除味后,这才放心地锁好张相云的家门,从楼上走下来。上了出租车走在路上,王洪斌一边从车窗抛丢从张相云家搜出的东西,一面调出张相云手机里所有的接收、拨出的电话号码,一一重拨,但通话后,他不出声就关掉手机,目的是要造成张相云仍然活着的假象。回到焦作宾馆后,杀过人的王洪斌竟从容不迫地和严改娣又苟合在一起。第二天,严改娣便按照王洪斌的安排,不跟任何人联系就到外地去打工去了。 过了几天,王洪斌又悄悄溜回神农山案发现场,销毁掉一切现场可能对自已不利证据。阴险狡诈的他还自作聪明地把从严改娣身上偷来的一块玉佩、一个发卡、几根头发、有严改娣指纹的一枚五角硬币丢弃在尸体旁神农山石缝隙中,以便日后万一东窗事发,好嫁祸于人。 张相云失踪后,其家人发疯似地找人。几个月后,事情还是出现了意外,躲在郑州的严改娣并不愿意按照王洪斌的安排一直在外打工三年不回来,家里她还有个女儿让她放心不下。她先在郑州卖淫,后又搬到济源与相好的同居,还时不时地打电话要挟王洪斌必须为她弄来一笔钱,然后,她就会永远消失。而心乱意迷的王洪斌在这一段时间里,并没把心思好好放在业务上,心虚的他作案后一次次带着望远镜溜到神农山脚下对犯罪现场进行观察。心烦意乱的他实在在焦作呆不下去了就又到了郑州,后来,心中一直放不下那张“律师证”情结的他,又勿勿北上去了北京的三校名师的培训班,想找门路花钱去改成绩未果。后来,他又勿勿南下去了广州。长时间的折腾,王洪斌没挣到钱,反到花去不少积蓄。一接到严改娣的电话,王洪斌竟一时拿不出她要求的数目。于是他又回到温县,动了坏主意的他巧妙利用了张相云家人“病急乱投医”的心理,想出种种借口让张家出钱给他做找人“经费”。拿到钱后,他又分文不少地给了严改娣。可是,严改娣仍嫌钱少、不够花,闹着也要回到温县来。王洪斌怕事情败露,就四处行骗筹钱。当王洪斌拿到张家的最后2500元钱后.他把钱全部给了严改娣,告诉她一定远走他乡。他想利用“时间差”,等严改娣离去后再说出她的下落,让张家人永远也见不到严改娣。果然,当张彩云等真的找到严改娣打工的地方时,人家说严改娣早已经辞职走了…… 天网恢恢昭天理 疏而不漏降双魔 2003年12月6日上午9时,张相云在温泉镇陆庄村的姐姐张彩云,带着外甥去县城看望妹妹,然而,却怎么也联系不上妹妹张相云。来到张相云租住房后,又发现妹妹家中的电话已被人撤掉,电话机等东西被扔得乱七八糟,地面灰很厚,象是很久无人居住的样子。张彩云马上给一些亲戚朋友打电话,大家竟都没有消息。妹妹的孩子还在我姐家,她一个电话也没有就外出,咋会这么放心,太反常了。又过了一个星期后,张彩云再去妹妹租住的家,发现门仍锁着,但进屋后却发现被撤掉的电话不见了,房间象有人打扫过,且东西也好像少了不少,又是个反常,于是便到公安机关报了案,温县公安局刑警大队三中队送走报案人后,决定对本案进行初查。 然而,经过外调、现场勘察,以及围绕失踪者社会关系开展的进一步查找发现,自11月9日张相云与其姐姐张小爱最后一次通话后,整个一个大活人象蒸发了一样,无影无踪。一个多月时间过去了,她与所有的亲友都失去联络,下落不明的张相云哪去了呢?是外出打工了,是另有隐情,或是发生了命案呢?公安干警找不到破案线索,一时间,侦破工作陷入了僵局。 转眼到了2004年,7月27日这天上午10时许,一直在努力找人的张彩云再次来到刑警大队三中队,她说:有人诈骗,人已经控制在温县体育馆啦。 接下来张彩云在干警面前详述被骗的经过:我妹妹失踪八、九个月啦!我们了解到,以前,为离婚的事,我妹妹曾与焦作市豫城律师事务所的律师王洪斌来往甚密,王洪斌会不会有我妹妹的消息呢?我们找到他一说,他竟满口应承称:只要你出钱,我一定给你找到人。听了这样的话我们很是惊喜,便问他可有消息来源。他说:5月中旬左右,严改娣曾在洛阳打过来一个电话,当时我妹妹张相云也在场,而且还与他说了一句话。我将信将疑,便答应:只要能找着人,花多少钱都无所谓。他便提出要我先拿5000元钱来,说妥后,我便去准备钱。几天后,他再约我去体育场夜市吃饭,饭后,又约我去金龙宾馆说事,看他眼神不正,我很不情愿地跟他去了,一进房间,他便一把拉住我的手,神情暧昧,我很生气甩开手,他却说你不信我,这事就不好办了。我说你让我怎么信你呢?他竟开始脱衣服,然后一丝不挂地搂住我乱摸,我吓得要吆喝,他便说:你不给我一点好处,我凭啥帮你的忙?说着又上来脱我的衣服,我拼命挣脱,他便生气了,从床下摸出一把手机话费清单,指点着说:这5—6月份的通话记录,就是严改娣打过来的,用的是你妹妹的手机,你看看是真是假。见我接过单子看,他竟拐进浴室洗澡去了。我慌忙查看他所说的那个号码,象是我妹妹的手机号,而且,每次通话时间都很长,次数也不少,但又怎么能证明就是严改娣打过来的呢?我正疑问着,他已经洗完澡出来说:你不脱也行,只要你把钱交来,一定会把你妹妹相云找回来的,其实她就和严改娣在一起。我问,既然相云就和严改娣在一起,为何她不给家人联系呢?王洪斌说:你妹妹张相云现在吃大烟,已经被严改娣控制,无法与家人联系。我又问:那每次严改娣与你通话都说了什么?他说:对方不说话,我也不吭,所以就没说什么。我不信,他又解释说:我与严改娣有特殊关系,她打过来的电话不说话,但我也能心领神会,因为我们是心心相通,一打电话就说明她是想念我啦等等。我又问我妹妹说过什么,他却回答得更是云山雾罩,我便有点怀疑,于是开始与他讨价还价,并且要求他收钱要打条子,他都爽快地答应下来。我们一块来到宾馆大厅吧台找纸笔打条子。我拿到他打的条子,还是不放心,便提出要与家人再商量一下再给钱。我便打通了我弟手机,他一见竟拨腿跑了,边跑还边说,早知你这样不相信我,我才不管这闲事呢,今后我决不再跟你照脸啦。我见他跑走了也很后悔,真怕失去这样好的一条线索,很是为难,弟弟在电话那边问我啥事,我便让他开车过来接我。刚挂手机不一会,王洪斌不知从那儿又打来电话同意帮忙,然后他便用手机指挥我出来一会向西走,一会向东走地去指定地点交钱,在他不停地指挥下,我不得要领地在街上左拐右转,弟弟就开车跟着我,快到派出所门口,仍未见他露面,我很生气在电话里问他:这算怎么回事。他竟说:你耍我,是不是你让公安的车跟着。我说那是我弟弟的车。他就说:你把钱先送交车站大门西边一个电话亭里的一个人,次日我会把条子送过来。到了车站,他一会让我在北边栏杆上坐等,一会又让我去东边栏杆上坐等,我见他如此神秘,更是生了疑心,多了个心眼,在电话中我明确表示,见不到你本人,我决不会把钱送给一个不相识的人,结果这事就无果而终了。 谁知第二天,王律师又一次主动打过来电话,约我在车站见面。一见面他便称:你不要跟我玩本事,我现在已有了你妹妹相云和严改娣的确切消息,你陪我一同去武陟走一趟便可以得知。我见他一脸坏笑,心中有疑,不敢一个人与他同往,便给了他五十元钱作开销,让他先去了。第三天中午11点,他再次与我联系,要与我见面,我应了下来。下午我们在兴华医药院北张记饭店见了面,他说:为了你的事跑了不少地方,打了不少电话,你得给我手机充100元钱。我想有求于人,便电话通知了我弟让他给王律师手机充了费。随后,我还请他一起吃了饭。饭后,他让我去他在金龙宾馆的包房,我很惊觉地随他进了屋,果然,一进屋他又是搂住我乱摸,在我脸上乱亲,还要脱我的衣服,为了妹妹的事,我只好任由他揉搓我,亲吻我,他跟我“乱”了好大一会儿,才拿出手机清单说:这个郑州市的电话就是我与严改娣通话的证明,并说我妹子已经去了云南,可能是住在严改娣娘家的姑姑那。说话间,我见他的眼光在我身上上下唆巡,怕他不怀好意又上来脱我的衣服,我就留下五十元钱后推脱说:今天我没带那么多钱,明天一定把钱给你全部送过来。回到家我与家人商议认为:此人与我妹妹失踪案必定有瓜葛。他有那么多的信息,却不协助公安机关破案,一次次对我动手动脚不怀好意,还总是要钱,怕不是好人。为了不出意外,于是我们商量,如若再见面就用微型录音机先将其要钱的过程录下来作证据,然后再找几个人看住他,不能让他得钱后就走,完事就到公安局报案。27日上午,在温县体育馆外,王洪斌拿到了我带过去的2500 元,打过条后他却以钱太少为借口,仍不肯说出张相云确定的下落。于是,我的家人和朋友们一涌而上控制住了他。张彩云一口气向公安干警叙述完以上经过并问:您们看这事该怎么办才好。说完张彩云拿出一份从王律师身上得到的妹妹的手机通话记录递给警方。电话记录显示:失踪的张彩云的手机的确与王洪斌通话频繁,而且每次通话时间都较长,仅失踪的11月13日当天,两人就通话30余次。有了此证据,温县公安局刑警大队的民警迅速赶到温县体育馆,对王洪斌依法拘传。到了刑警大队,做过律师的王洪斌巧舌如簧,他先亮出自已的身份证,写下几个广州的电话号码,就自我介绍说:我是广州市检察院反贪局的大要案组的,都是同行,我会配合你们的工作的。他这样一开口,真的把在场讯问的刑警给震住了,一个老刑警走过来语重心长地说:小伙子,你要瞎说可是触犯刑律的,那可是招摇撞骗罪呀!王洪斌却一脸无辜地摇摇头说:我的单位就在广州市越秀区荔湾路,我是越秀区检察分院反贪局的,我们主任蒋丽萍,诺,有电话,随时可以查询,只是我的工作证恰巧不在身边,报歉的很。随后的询问中,王洪斌对答如流,坦然承认与张相云有暖昧关系,但概不承认张相云失踪与他有关。因为没有更充足的证据,警方只好先将王洪斌释放。 暂时躲过了警方追查的王洪斌,自持不仅案子做的天衣无缝,心态与口才也相当不错,而他并不知道,当他在为自已的天赋自鸣得意之时,温县警方已经成立了专案组,除了对王洪斌住处进行布控外,干警们做了大量的调查、侦破工作。经过综合各种证据分析,已经认定王洪斌确有重大犯罪嫌疑。 无独有偶,2004年7月29日,温县刑警三中队先后接到两起报案。均指控王洪斌有重大诈骗犯罪嫌疑。 孟州市的王女士称:由于生意往来,我与郑州市的一家有限责任公司打起了官司,终审后,对方又申诉到省高级法院。王洪斌知道这个消息后,骑摩托车跑了20多公里的路,找到我的在人大工作的姐夫哥,说他在省高级法院有老乡,可以帮忙“过问”这件事。他还当着面,拨通了省法院朋友的电话,从而取得了我的信任。临走时,他向要我要5000元活动经费,说省城人消费水平高,档次低了看不上。因对官司心里没有底,我不得不给了王洪斌3000元钱。案件经省法院听证之后,王洪斌竟再次找到我姐夫哥家,声称为了把案子办扎实,还得给人家送礼,我哥打电话找我,我只好又一次到姐夫哥家给王洪斌送上2500元现金。接过钱后王洪斌信誓旦旦地声称:不出一个星期,会亲自将省法院驳回再审申请通知书送给你。很快二、三个星期过去了,没有一点通知书的消息,我天天打电话催王洪斌,后来他给我发了个传真,说是省法院驳回对方再审申请通知书。又过了不久,我又收到一份省法院的法律文书,与传真一对比,发现无论是格式上,还是内容上有着天壤之别,传真竟是仿照焦作中院的驳回再审申请通知书伪造的,我随后立即电话找王洪斌要求退钱,他先是接电话,答应退钱,可后来电话却停了,人竟再也找不到了。 林召乡六十多岁的老人原某某声泪俱下地哭诉道:2002年5月份,我与他人因宅基边界发生纠纷,当时就找到林召乡司法所,正在所里看报纸的王洪斌,大包大揽,主动要求帮助处理纠纷,他说办这事要向所里交一千元钱,我照顾你可少交一百元,要求我尽快把钱交上来。随后,他又多次主动找我说官司肯定能赢,尽管包在我身上,并一再催我交钱。一天,在乡政府西边百货店门口,他拦住我要钱,正巧本村的田占祥刚贷了三千元钱,我求他借我一点,把钱凑齐了就交给了王洪斌。打这以后,王洪斌一见我就说,为你的事我跑了不下五十趟了,真要办妥这件事还必须给人家送礼。没办法,我又让他陆陆续续从我家拿走一些礼品价值约有三、四百元之多,但总是不见结果。最可气的是,2003年上半年的一天上午十点多,王洪斌去刁庄处理事情,路过我家,一见我便声称手机没电啦,要进我屋打电话,他打完电话走后,我儿媳妇竟发现她放在屋里衣柜里的四百元现金不翼而飞,真是有苦难言呀。现在三年都过去了,我家的事他一点也没给办,人却找不到了。 有了这两起诈骗报案,加上张彩云先前对王洪斌诈骗的报案,温县警方经研究决定:再次以敲诈嫌疑对王洪斌拘传审讯。 美丽的检察官光环被戳穿后,王洪斌开始挤牙膏似地交待他不光彩的罪恶人生轨迹。与此同时,公安机关在济源市某大厦桑拿部抓获了正在卖淫的三陪小姐严改娣。经过审讯,原来这个同案犯,在作案外逃后,先躲在郑州卖淫,但孤单日子并不好过,不久,偷着潜回温县的严改娣便找到她在浴池卖淫时结识的相好服务生即沁阳柏香镇的裴某某,一直喜欢严改娣的裴某某一拍即合地同意与严改娣一起外逃,他们双双转移到济源市同居。归案时,正在欢场挣小费的三陪小姐严改娣已有了几个月的身孕,竟不知孩子是谁的。然而,她竟没有停止一天她那令人作呕的不耻卖淫事业。随着同案犯严改娣的归案和交待,公安人员终于找到了神农山案发第一现场,并在神农山半山腰山石缝隙中起获了肢体大部分已经白骨化的张相云尸体。至此,王洪斌—手导演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神农山迷魂阵大案这才拉下大幕。 2005年1月10日,焦作市中级人民法院依法判处被告人王洪斌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因严改娣怀孕在身,依法判处被告人严改娣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同时,二被告共同赔偿附带民事诉讼原告人经济损失人民币77258.21元;一审宣判后,王洪斌表示要上诉:案件到了二审,做过律师的王洪斌凭借自已的法律知识又翻了供,按照设计好的方案,他除了把所有的责任全都往严改娣一个人身上推。还提交了三陪小姐严改娣曾在温县林召“四号桥”打死过一个小姐,武陟县大虹桥纸厂发生过命案等立功材料,企图保命。虽然王洪斌熟识法律条款,上诉及立功的理由说的头头是道,然而,天网恢恢 ,疏而不漏,他的上诉理由,经不住推敲,他的立功材料经查不实,在本案查证属实的大量证据面前,他终究未能逃过法律的严厉惩处。二审期间,面对主审法官摆出的一件又一件铁一般的事实证据,王洪斌最终重重地低垂下了他自认聪慧的罪恶头颅,此案 经过二审程序,近日,聪明一世的王洪斌在焦作市伏法。 王洪斌罪恶的肉体已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严改娣也开始了铁窗生涯,然而,做为本案的主审法官,当我走出省法院的办公室,踏上灯红酒绿、茑歌燕舞的金水大道,却怎么也挥不去一阵阵愁意,眼前不时晃过同是做过“法律人”的王洪斌那复杂而绝望的眼神,还有他怀抱二岁女孩子的妻子始终不信是王洪斌杀人所呈现出的沉静表情。走在回家的途中,环顾着涌动着我们芸芸众生、五彩缤纷的现实世界,竟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苍凉感,夜色斑澜而又深沉,今后我还会遇上类似的案件吗?今后我还会为第二个、第三个、乃至第N个王洪斌、严改娣那样的能人、美女因尝试和重蹈好色、纵欲的罪恶,自毁人生金色之路而扼腕长叹吗?能人呀!美女呀!人生之路呀,毕竟是你们自已一步步走下去的,在这个世界上,面对声声一路走好的祝福词,谁又能说清什么,谁又能保证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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